程奕鸣带着她们进了自己预定的包厢，“符媛儿，你自便。”她喝完水从厨房出来，却见程木樱已经坐了起来，双眼盯着符媛儿。

“凑巧。”严妍回答。她的眼圈忽然红了，“你骗人，你撒谎，”她指责他：“刚才你和小泉说的话我都听到了。”

她说自己就在酒吧停车场，让他出去见一面。“你让爷爷放心吧，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。”她抬手抹去泪水，转身往病房走去。

爷爷说他对她的好，是出于愧疚。符媛儿呆了一下，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给妈妈换上了。

他没说话，手在后背的衣料上摸索。好多好多被压抑的心痛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，她的泪水越来越多，将他的衬衣浸湿一大片。

好在洗手间也是比较远的，她绕到了后山，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。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